池柔嘉沈自安(柔嘉郡主)完整版免费阅读_柔嘉郡主最新章节阅读

小说《柔嘉郡主》,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,主要人物分别是池柔嘉沈自安,也是实力派作者“落梅横笛”执笔书写的。简介如下:【种田 宅斗 权谋】
大周朝赫赫有名的破虏将军,武功盖世貌美无双的定北侯三公子沈自安恋爱了!
可身旁那人居然是个瘦弱不堪,脸色蜡黄的毛头小子?
这这这……如此万人仰慕、世间难寻的优质白菜三公子,居然被这来历不明的小瘦猪啃了,天理何在?!
一路顺风顺水,马上直博留校的袁柔嘉穿越到了边陲小城,女扮男装与姐姐相依为命
私房菜馆、蒸馏制酒、调制香水,不仅混的风生水起,还被侯府三公子聘为幕僚
没想到,柔弱的姐姐居然另有身份,而自己也身中奇毒
一声声凄婉的呼唤,夜夜萦绕在梦中
“想要我隐于市井,我就偏要彰名扬威,搅他个天翻地覆,解了毒、进了京,倒要看看这帮人意欲何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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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柔嘉郡主

类型:古代言情

作者:落梅横笛

角色:池柔嘉沈自安

《柔嘉郡主》小说是作者“落梅横笛”的倾心力作。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:在女装铺子里,四郎看着这些平日只能在电视里出现的各色衣衫,内心像猫抓一样,摩拳擦掌,拉着杨芙转了好几圈,当场宣布要给她搭配衣服。店内其他女客不禁侧目而视,有的已经投来嫌弃的目光。“咳咳,小兄弟很是活泼呀。”掌柜大约没见过一个男子在这如此激动,尴尬地打圆场。“年纪还小、还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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逍遥渔夫:8分,渔场生活流。醛石是写生活流的大高手,几本书都是上等佳作,可爱的动物,单女主,平凡而又充满情趣的日程生活,醛石的书有种发自内心的慵懒感,有种真正的童心童趣。这本逍遥渔夫题材比较新奇,非常值得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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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域降生:背景设定很吸引人,一个美国都市背景下,驱魔灵异的故事。类似基努李维斯演的《地狱神探》。主角属于老怪物逐渐回复实力,最近开始扮演幕后黑手,有点意思。

柔嘉郡主

第一章 琉璃河边右溪记

在女装铺子里,四郎看着这些平日只能在电视里出现的各色衣衫,内心像猫抓一样,摩拳擦掌,拉着杨芙转了好几圈,当场宣布要给她搭配衣服。

店内其他女客不禁侧目而视,有的已经投来嫌弃的目光。

“咳咳,小兄弟很是活泼呀。” 掌柜大约没见过一个男子在这如此激动,尴尬地打圆场。

“年纪还小、还小。”杨芙一边干笑,往旁边挪了挪。

能装作不认识她吗?

不久之后,杨芙收获了一件松花色缠枝莲绫袄、一件藕色落花流水纱衫、一件淡黄绉纱镶边褙子,又配天水碧细丝百迭裙、萱草穿花云缎裙。

“哎呀这这这,这些料子太金贵,” 杨芙小心翼翼地摸着,生怕刮坏了那些柔滑的布料,“这些不便宜吧,我穿浪费了。”

四郎不做理会,“有什么浪费,衣服不就是让人穿的!现在我们赚钱了,买几件衣服还是没问题。何况你很适合这些颜色啊。”

说完,她推着让杨芙去换上那件藕色衫子配天水碧百迭裙,直接穿走,自己直接去柜台结账。

掌柜得了钱,眯着眼睛吐出一箩筐的好话,“小兄弟的对姐姐可真好啊,啊呀,现在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哇,真是难得难得……”

杨芙听的是眉开眼笑。

接下来又去男装铺子,四郎兴致大减,随意指了几身看起来颜色清淡的袍子,三分钟不到便解决了战斗,与刚才在女装铺子里精挑细选的样子形成了天壤之别。

“你什么时候换回女子打扮?” 出了门,杨芙问她。

“不着急,再说就我这脸色,能穿出什么好看的样子。” 四郎无奈道,“对了,要不要去买个软枕?我看你一直用那又硬又硌的瓷枕,多难受啊。”

杨芙微笑:“可别乱花钱,那瓷枕睡着可凉快,不用换。”

四郎见她坚持,也就作罢。

她怎么就不懂,那东西硬邦邦的到底有什么好啊!

接着二人走去牙行,听牙人介绍了几套正在出售的宅子,觉得好的基本超出预算很多倍,价钱合适的要么太远、要么太小,四郎皆不甚满意。

果然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,买房子都难呐。

不过这是大事,也不是一次能成功的。

跟牙人详细说了自己的需求之后,四郎和杨芙决定先回家,忽听得有人喊:“四郎,四郎留步!”

转头一看,却是书铺刘掌柜。他快走几步,赶到面前。

“刘掌柜,” 四郎拱手笑,“可巧了,在这又遇到。”然后她介绍,“这是家姐。”

杨芙欠身施礼。

“原来是杨娘子,”刘掌柜也是眼睛一亮,“杨娘子也是丰州有名的烹饪高手了,今日一见,果然不凡。”

“掌柜谬赞,不过是粗浅手艺,得以谋生罢了。” 杨芙谦虚道。

“哎,杨娘子不必谦虚,我也差人去买过玛瑙蹄,果真入口即化软糯香滑,非妙手不能得啊。对了,四郎,” 刘掌柜说道,“上次你来我这,提到想要在安乐坊置业,我便留心这一事。”

“噢?可是有收获?”四郎满怀期待。

“正是,最近却有可靠之人打算卖宅院,” 刘掌柜停顿一下,收到两人炙热的目光后,心满意足地接着解释,“房主本是坊中一茶铺的掌柜,我也认识,不是本地人,姓赵,祖籍乃是钱塘一带,来此地经商也有些年头,但北边毕竟不比南边太平,他近日打算歇业回家,连住宅带茶铺都往外兑呢。”

“不知位置在哪?有多大?要兑多少钱?” 四郎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
“哈哈,这我可不知了,但你们可以自己去看看。他就在坊西琉璃河一带,茶铺名为‘右溪记’,有佳木异竹,垂阴相荫之野趣,想必好认。” 刘掌柜笑呵呵地嘱咐道。

四郎和杨芙再次道谢,两人当下决定转到琉璃河去看看。

丰州虽地处北方,然水系丰富,遍布大小河流湖泊,也称得上是北方江南。

琉璃河在安乐坊边缘处,景色宜人,赶上寒食清明也是踏青插柳、游玩放鸢之时,此刻更是游人如织。

“真热闹呀!哎四郎,我以前听人说,杭州的西湖上才叫热闹,寒食清明的时候,会举办龙舟竞赛,那船比水里的鱼还要多!而且全城百姓出门踏青,卖吃食茶酒的小摊一个挨着一个,就是买了,也没地方坐,只能站着吃喝哩!” 也许是被节日的气氛带动,也许是看到了生活的希望和奔头,杨芙难得的叽叽喳喳起来。

“东南形胜,三吴都会,钱塘自古繁华。烟柳画桥,风帘翠幕,参差十万人家。我们以后也定要去看看,这钱塘到底是何种模样!” 四郎笑着对杨芙说道。

抬头看长空清透,再望河中彩舟华丽,偶有飞鸟略过,两岸烟柳重重,正是好春光。还有打扮入时的小娘子们,笑语盈盈相携而来,惹得那边树下饮茶喝酒的小郎君们频频回头偷眼相看。

少女们嘻嘻哈哈地摇着扇子走过,留下淡淡的暗香。

年轻真好啊,四郎微笑着感慨。

忽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是男子打扮,看着姑娘微笑似乎有些猥琐,便赶紧收了笑容。

正想着,已经来到右溪记。

确如刘掌柜所言,门口植着几簇翠竹,中间立着嶙峋怪石,最突出的还要数院里右侧那株槐树。树皮呈深棕色,扭转地向天空延伸开来,状类蛟龙,树冠如同华盖、郁郁葱葱。

那树干极粗,四郎硬是拽着杨芙过去试了试,两人将将合抱。

“这地方怕是不便宜,” 杨芙皱眉扑了扑身上的树皮屑,“咱们的钱只怕不够用。”

这衣服那么贵,心疼!

“不碍事,先问问。” 四郎拉着杨芙欲走进店去。

忽然她猛地看到河对岸,有两座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阁临河而立,中间以飞桥栏槛相通,雕栏画栋极为壮丽,似乎连屋顶都闪着耀眼的金光。

“那两处楼是什么所在?” 她转头问杨芙。

杨芙看了一眼,笑着解释道:“那可是丰州城最知名最昂贵的酒楼,西边叫登云楼,东边叫常庆楼,听说无论客人想吃什么,此处都能找得到,而且连碗碟都是银子打的哩!尤其是这个登云楼,里面跟仙境一样,只接待达官显贵,普通人有钱也进不去。”

“哇,竟然如此豪华!”四郎叹道。

难得有四郎不知道的事儿!

杨芙来了精神:“据说去登云楼的那些贵人,哪怕只有两个人,也需要点上十来个果菜、三四个水菜,店里没有的还要去外面买了送进来,一顿饭就可花去纹银百两呢,银子啊银子!”

“反正我们去不了登云楼,不如我们安顿下来,去常庆楼吃一次吧!”四郎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杨芙,拉着她的手摇来摇去。

“去吧去吧,真是小馋猫!” 杨芙笑着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头。

“倒是会卖弄。” 常庆楼上的包间里,倚在窗子上喝酒的男子看着对岸那一对男女,尤其是那娘们唧唧黄脸小子,轻嗤一声。

此人正是沈自安。

他今日穿了一套玄色流云万福暗花圆领锦袍,并未戴冠,两侧头发编成四条辫子在脑后以银扣结束,辫梢各缀一颗南珠,其余长发披散下来,勒一条三指宽的黑色抹额,隐隐有些异族之感。

“别看了沈三,你再不过来我可就都吃完了啊!”另一个青衣男子正在桌子旁大嚼糕点,“终于有空来趟庆云楼,又赶上寒食节不开火,真憋屈!不过你别说,在军营里吃了许久的大锅饭,现在连这些甜腻腻的玩意也好吃了不少呢。”

沈自安从窗外收回目光,走过来坐下,看到对面那一边说话一边喷糕点渣子的人,身体稍微挪远了一些。

“你不来点?” 那人似是吃饱了,直起身子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
只见他与沈自安年纪相仿,身材高大,长得极为俊朗,高鼻深目、皮肤呈微深的蜜色,比沈自安更具有异族特征。

“你自己吃吧,” 沈自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怎么饿成这样,大嫂没给你吃饭?”

路景贤放下茶杯,仰天长叹一声,老泪纵横,“自清哥何时把她接回榆州?整**我舞刀弄枪,不练满两个时辰就不能吃肉!我可不是你,我从小立志要做的是卧龙先生,不是那黑脸翼德!”

路家和沈家同是河西士族,祖上便有手足之情,两家关系密切,族中多有联姻,一路风雨同舟、休戚与共。

由于北雍乃是大周头号劲敌,定北侯府便建在榆州,侯爷沈坚和世子沈自清也多在榆州驻扎。路景贤的父亲路修远和弟弟路景耀带领鹰扬军、豹韬军驻在靠近西魏的燕州。二州同是位置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塞,又互为犄角之势,可以互相快速驰援,非至亲至信之人不可轻授。

而丰州和博州相对来说处在战略后方,加上沈坚久在前线,对这两州的掌控便少了许多。

丰州地小,位置不佳,雨水季节多发灾害。

博州地大,乃河东路通判、兵马司和大部分禁军所在,名义上同有守卫北境之责,但其官员多属朝廷,而非心向北境。

“丰州府内龙蛇混杂,你我的日子怕是要精彩了,” 沈自安眉头微微拧起,回想着这段时间与丰州大小官员打交道的情形,“父亲久不在此地,丰州早已不姓沈。”

路景贤正色道,“你可知史相已加封平章军国重事、太子太师,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?”

沈自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多年空悬的的平章军国重事之位再现朝堂,据说太子还亲自上门恭贺。各处送典仪的侍从已经从门房排出了十几里地,连我爹和大哥也要备上贺礼送入京中,我如何能不知。”

路景贤眼神微暗,抚摸着手中的酒杯,缓缓道:“陛下和史相一向主和,主战的萧相却屡遭排挤,要不是萧相所属的清流一派多为世家大族、同气连枝、动一下能牵扯大半个朝堂,怕是早就被贬谪出京了。北方四镇乃上京咽喉,史相能放心侯爷独大?看看博州那堆人就明白了。丰州虽小且多洪灾,但是可以借助河流纵横的地势,疏通河道开辟漕运,经水路补齐前线粮草,我们坚决不能重蹈当年覆辙。”

是啊,当年覆辙。

沈家军在边境浴血奋战,三万禁军从未有过一次驰援,沈家军战损永远都以各种理由无法补全,装备、粮草、辎重的补给和改良永远排在最后边。

在对战北雍大将呼延贺之时,前线粮草紧缺,而河东路通判孙远道先是拖延,后又称无有良将押送,让负伤归家的二哥再赴前线。二哥为了解父亲和大哥粮草之困,在冰天雪地中疾驰数日,粮草送到之时也殒于军中,年仅二十一岁。陛下却只追封二哥建威将军的称号,对孙远道仅仅下旨斥责,罚俸三年。

沈家世代忠烈,沈家男儿为大周前赴后继奔赴沙场,沈家军为保百姓和平安乐而血撒北疆,如今却屡受诋毁和牵制,何其不公!

沈自安垂眼,敛下眼中的寒意与讥讽。

他见过被北雍和西魏烧杀抢掠过的横尸遍野的村镇,听过百姓们悲愤无奈的绝望哀嚎。

战争的烽烟下,多少蹒跚学步的孩童失去了父母,多少白发苍苍的老人失去了儿子。

民生多艰,那些上京中锦衣玉食的贵人们可曾亲眼看过那炼狱般的情景,听过那痛彻心扉的哭声?

一味求和,能否真的会在铁蹄下苟且偷安?

国家积弱,受苦的依旧是芸芸百姓。

却说刚才四郎和杨芙进得店去,发现一个客人也没有,冷冷清清,连陈设摆件似乎也都被人收走,只剩些桌椅板凳,与对面的豪华大酒楼一比,像是乡野村店,更显荒凉。

“有人在吗?” 四郎大声问道。

“今天不开张喽!”后面转出一个人,四十岁左右的样子,身着锦袍,头戴幞巾,身材不甚高大,略带南方口音。

“可是赵老板?” 四郎作揖道。

“正是,你们是?”赵老板疑惑地问。

“我们是书铺刘掌柜介绍来的,听说您这处宅院想要出售,特来此处详询。”

“原来是刘掌柜的朋友,难怪消息如此灵通哈哈!二位随我来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……”赵老板倒是直爽。

看了一圈下来,四郎和杨芙互相使了个颜色,都觉得此处甚好。

前面店铺不大,胜在柜台后堂已分好布局,桌椅板凳也都是干净整洁。后院有一间正房并两间厢房,两侧还有东西小耳房,也足够使用。耳房侧面有个小门,可以更快速地到达安乐坊集市。

院子中间有一棵紫藤,还未到盛放的季节,却已经有了一些紫中透粉的花蕾,在翠绿缠绕的藤蔓中若隐若现,再过几日,必定是如瀑布一样随风摇曳。

“不知此处作何价钱?”四郎决定直奔主题。

“小兄弟倒是爽快,但购置宅院这种大事,你们姐弟俩能否做主?” 赵老板看他俩年纪尚轻,犹豫道,“是否需要找家中长辈来商议?”

“家中并无长辈,只有我与家姐二人。赵老板放心,我自可做主。”四郎笑着说,杨芙也点点头。

“好,这些年北方不太平,家乡的老娘也年事已高,所以我想出售铺子和宅院,换得两百贯带回钱塘再置产业。”赵老板摸了摸柜台,叹息一声。

杨芙听到“二百贯”三字,后面就什么也听不到了,耳中听得血流奔涌声,心跳如鼓几欲晕倒。

这也太贵了!

四郎低头盘算了一下,觉得赵老板并没有狮子大张口。

贫民区只有两间房的小破院月租五百文,乱糟糟的茶市街四间房一进院售价五十贯。此处乃是中高档社区,虽略偏了一些,但前有琉璃河风景优美,后门到集市也甚是方便。而且最重要的是,这不仅是一进院,而是前带铺子后带宅,若想要做生意,便可接着经营,若不想做生意,也想改成他用,进可攻退可守啊。

划算!买!但确实没那么多钱……

“赵老板所说有理,我就不还价了。可对于您来说,两百贯也许不算什么,但对我姐弟俩来说,确实是拿不出这么多现钱。我有一个想法,请您斟酌是否可行。” 四郎想了想,扒开杨芙的手,对赵老板说道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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