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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军阀心上宠:少将军,你的夫人她要走

小说:现代言情

作者:那柳依依

简介:情感上此文高糖,前期复仇夺嫡,后期高糖
阮瀛被指婚给黎城褚家军六少褚景辰为妻,褚景辰何许人也,就是母亲被烧死,姐姐被扑杀,哥哥被害死,妹妹失踪并且自己得了肺痨,很快就要死的人。
新婚没几日,阮瀛发现褚景辰藏拙十一年,实际上是一个苦心经营,誓报深仇的腹黑公子。他和她达成协议,她帮他报了仇,他就放她走。可真的报了仇,他竟言而无信了!
腹黑闷骚的风流少将军一朝大权在握,便成为宠妻狂魔。

角色:阮瀛,严腾明

军阀心上宠:少将军,你的夫人她要走

《军阀心上宠:少将军,你的夫人她要走》第一章 暗夜刺杀免费阅读

三夫人阴沉着脸,“老六媳妇儿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阮瀛拿出当铺票据,“前些天我到首饰铺里买首饰,有人向我哭诉,说她的典当品被卖了,去赎的时候典当行的小伙计根本就不认她手里的票据。我听了很是不信,就差人把我的首饰典当了去,今日去看,果然不在账面上。三姨娘,你看。”说着她又拿出账本和票据。

三夫人看了,思忖一番,“你做事很有分寸,既挽回了我们褚府的颜面,又处理了这些龌龊事。”顿了顿又说:“今后有过来追当品的,能找到的就还给人家;不能找到的按照差价补给人家。既然是老四媳妇儿做的事,我这个婆婆就替她担着吧,所有的钱由我个人出,一会儿差人送到你房里去。”

“三姨娘,怎么能让你破费,我今天仔细查了账目,这几年典当行是有盈余的,从那里面出就行了,这事一了,我就把账目给您送来。”

“那也好,我疲乏了,先回房了。”三夫人站起身,简若琳跟在后面。

晚饭时,烟儿思来想去,还是不解,遂问道:“小姐,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三夫人会信吗?”

严腾明一听,掩唇一嘘,旋即走到门边,看到外面没人,方又回来。

阮瀛一看,立即说:“这么快,就把我们当自己人了?”

严腾明有些难为情,“六少的生存环境确实艰难,我们不得不防……”

“生存环境艰难,有何艰难?”

“这……属下不便说。”

“可你说了!”

严腾明思虑半晌,面罩眼霜,“是属下口误,您不要介意。”

阮瀛听了,莞尔一笑,严腾明不是会撒谎的人。转首,她用艳红蔻丹轻轻点了点烟儿的头,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信吗?”

“我不信。”烟儿抿嘴摇头。

“他们也不会信。他们信不信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拔去了典当行老虎的牙齿,换成我们的狮子。”

转眸间,阮瀛瞅见对面柜子上一份报纸,眼中闪过一缕疑色,旋即慢悠悠走了过去。

“溺红粉之温香,踏杨柳之暖榻,夜色沉寂,红帐垂幕,难遮软玉之……”

“小姐,您是千金闺阁之女,如何读的这些污秽之词。”烟儿一把拽过报纸,扔到垃圾桶里。

严腾明一看,立即悄悄的走到小隔间门口,看褚景辰醒了没有。阮瀛早立起脚尖,透过屏风看里面的动静。他们进来时褚景辰吃了药,正昏昏沉沉的睡呢。

严腾明过来,悄声说:“六少奶奶,报纸都是胡诌的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“既然不想让我放在心上,为什么不早早的把它们扔了或者根本就不让她们放?”

“这……”

阮瀛一听,轻笑一声,“又是属下不便说?”

严腾明惭愧的低下头,阮瀛看了,反倒有些不忍,戏言道:“报纸哪里胡诌,明明文笔不错。”

说完走了出去。

再回来时,屋子里漆黑一片,烟儿打开灯,发现褚景辰、严腾明都不在。阮瀛也没有多想,吩咐了烟儿为自己放热水,忙活了一天,想泡个热水澡去去乏。

烦躁的时候,阮瀛总喜欢一个人躲在浴室,泡在温暖的浴缸里,在水雾氤氲中,才能感受的隐秘的安全存在。

沉醉中,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是褚景辰回来了还是又有人过来送报。

想起报纸阮瀛不禁觉得蓝雯芝无聊,那些书写着褚景辰风流韵事的陈年旧报,有什么值得一而再再而三往这间清寂的房间送的!

声音越来越小,这些可恶的“送报人”,总有一天再不让你们进得这扇门来。

水温渐渐冷却,阮瀛重新加了一部分热水进来。她还没有思索明白,属下不便说,六少生存环境确实艰难,我们不得不防,这都是什么鬼!

良久,后背冷汗涔涔,心头寒似冰窖。她悄无声息的滑到浴缸里,让自己完全沉浸其中。

又过了良久,阮瀛方从浴缸走出,拿起毛巾擦了头发,披了一件薄纱浴袍在身上。

走出盥洗室,阮瀛心口像有什么堵着、箍着、压着,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。她进来洗澡时灯是开着的,而此时,屋子里黑漆漆一片,宁谧的似有无数鬼怪游走。

霎时后背再次沁出一层冷汗,樱唇微张,气息全无。

她想也未想,箭步跑至床边一跃而过,摸到床底下书箱里的匕首,狠命抽出。

借着月色淡淡的柔光,亮光闪处,映出英俊挺拔轩昂身形。当机立断,阮瀛向那黑影刺去。

未及近身,那人反守为攻,阮瀛玉腕一痛,匕首哐当一声落地。她再挥拳时早被他反手紧紧箍住,使劲一推,阮瀛栽倒床上,胳膊的余痛旋即传来,她来不及多想,闪身站起,去捡掉落地上的匕首。

再次刺向他的瞬间,她看清了那张有几分病容的脸,剑眉清冷,星目孤落。刀刃的寒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,旋即又被他轻松缴去。

在逃离的瞬间,他伸臂揽她入怀,旋即又推离她,她在他手里犹如一个陀螺,不停地旋转却毫无定力。他左手紧紧箍住她细细手腕,右手从她脸颊划至脖颈,随着慢慢加重的力道,阮瀛知道,只要他不犹豫她葱白的脖颈随时会被折断。

昏暗之中,强烈对视的刹那,他那清冷的目光仿佛把她一眼看穿,令她不寒而栗。

窗外溶溶月色映照着她绝美面庞,哪怕在惊恐万状中也似雕刻后的完美,妖娆如迷,绮丽似梦。

他逼视她,她脖颈被紧箍的发出啜泣般的呻吟,回眸凝视,她看到他眸深如潭,似要把她溺毙其中。

阮瀛已完全失去战斗力。

似孩童般发出啜泣,“我可以帮你报仇……帮你报你娘的仇,你姐的仇,你哥的仇,还有……还有你妹的仇!”哆里哆嗦她说完了要说的话,身体颤抖的似风中的寒枝。

他听了,轻咳一声,慢慢松开紧锢她手腕和脖颈的双手,一阵默然,折身走到窗前。阮瀛荡荡悠悠的逃离,摸索着找寻床头的小橘灯。

“不要开灯……”

那声音很是阴寒,阮瀛一怔,双手紧紧抓住床帮,便于快速镇定浑身颤抖。

“你能做到?”

那个平时病怏怏、大气都不敢喘的人,此时此刻被窗外微弱光芒衬的孤峭寥落,端然决绝。

“是的,我可以。”

蓦然转身,淡淡地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

“完璧之身,安全离开。”

“好。”

他说完悄悄走进小隔间,深深咳嗽起来,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掩住口鼻,咳嗽的幅度越来越大,咳到几乎让人以为他马上就要断了气。

阮瀛微抬起头,扫视了他一眼,看到他艰难地躺到藤椅上,颓然寂静,孤苦伶仃。

阮瀛轻轻站了起来,打开床头的小橘灯,暧昧灯光映衬下,她微扬了头,浓睫深敛,细细看自己的脖颈,那一道淤青,衬得她肌肤更加雪白。

床边灯光昏黄,照着清瘦冶丽背影,盈动摇曳,窗棂上似有雨水敲打簌簌之声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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