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白衣当国》,以秦天作为故事中的男主角,是网络作家“秦天”倾力打造的一本爽文,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,小说内容概括:天下初定,蒙元反扑
藩王无力抵抗,骤丧三州之地!三州百姓死伤无数,流血漂橹!值此山河破碎之际,一白衣少年横空出世,收失地,护流民,兵出长城,饮马荒原,功盖千秋!然大军凯旋之日,白衣少年身死消息却传遍全国,圣上钦赐白衣候,享王公陵寝之建制
举国哀悼,上下同悲!唯有昌州一纨绔,眼望白衣候像,暗暗摇头……
《白衣当国》在线阅读
第十六章 这不是秦大才子吗?
朱静镜咬牙切齿地回到了闲王府。
闲王府的下人凑到前去,恭敬地说道:“公主殿下,刚才葛老差人来问公主殿下参加晚上的拜师宴吗?”
朱静镜气的峨眉倒挑,粉拳紧握,却忽然感觉手里还有些东西,一看竟然是自己抓起来打秦天的书稿。
真是气迷糊了,朱静静心中暗恼,随便一甩,把那书稿扔在了地上,看着风把那书稿一会吹到东边,一会吹到西边,就像是秦天那捉摸不定的可恶笑脸。
朱静镜附身抓起来书稿便想要撕掉泄愤, 俯身把那书稿捡起了几张,就想要撕碎泄愤,可下意识地一瞥,却被开头一首诗吸引住了目光。
“满纸荒唐言,一把辛酸泪。
都云作者痴,谁解其中味。”
“这口吻,莫非就是秦天的秘密?”
朱静镜下意识地看了下去,一连看了几张之后,没有瞧出秦天的秘密,倒是把自己陷落了进去。
那跃上纸上的鲜活人物。
那其中蕴含的大家族的明争暗斗,男女恋情,都在这方寸之间。
哪个少女不怀春?
对于朱静镜这样的大康公主而言也是如此。
只是她处在深宫内苑,好多东西都被限制。
可这不正如书中的主人公一样了吗?
朱静镜看完手中的几页,眼中仿佛有历史云烟飘过。
而等到她附身将剩下的书稿都捡起来,读完之后,又仿佛大梦初醒。
“秦天啊,你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。”
这句话是无意识的,念出之后,朱静镜顿时捂住了小嘴,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,赶紧走到屋中,发现叶妙彤没在,这才松了口气。
可旋即有些脸红,自言自语道:“我又和秦天没什么,怎么会害怕妙彤听到。”
“对,对,我是大康公主,我是怕失了身份。”
朱静镜如是说了几次,这才暗暗长舒了一口气,可却发现自己的脸依旧红的发烫。
因为在刚才那么念叨的时候,她总是忍不住下意识地看向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。
“烦死了!
!
!”
朱静镜在顾不得所谓的公主身份,狠狠地跺脚,骂道:“本公主这就去把你剁了!”
可这句话说完,明明没人听见,朱静镜却又突然有些舍不得了,自顾自地找补了一句道:“嗯……不过临死之前我要让你把书写完!”
说完这句话,朱静镜再也忍不住了,一扭头便出了院落,把刚才轰出去的下人叫了回来,问了拜师宴的地址,直奔而去。
等到朱静镜下了车辇,推开了望海楼醉香阁的门,顿时张大了小口。
本该在场的秦泽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,暖香阁中,只有秦天和葛叶两人。
而此刻两人,当真是毫无体面。
本该是清流中的清流的葛叶,此刻却拿着个酒壶,和秦天勾肩搭背。
八十岁的老头了,一口一个秦老弟的叫着,而秦天也毫不客气,一声声葛大哥听得朱静镜绣眉微皱。
太不像话了!
“你们这是干什么,葛老,秦天放荡惯了,你怎么也跟着他瞎胡闹。”
朱静镜没有深说,毕竟葛叶身份摆在那,可没想到,这老学究今天真是喝美了。
竟然一摆手道:“去去去,小丫头还管我,当年我连你爷爷的车辇都敢拦,还怕你吗?”
朱静镜顿时目瞪口呆,震惊大过气愤。
不过她见葛叶醉眼迷离,倒真是不便多说,当年康朝初定,宰相把持朝政那会,这老头子真是敢拦住朱元征的车辇,痛骂了朱元征一炷香。
朱元征怒喝问他你不怕朕诛你九族吗?
这老学究竟然来了句——你就是诛我十族又如何?
最后怎么样?
葛叶不仅没被诛十族,反倒官升三级,可葛叶那次连圣旨都没接,直接挂印封金而去,回到昌州教书。
从那以后,大康便有两位圣人。
一位是位列朝堂之上,册封一品,领文官之首的孔家后人。
另一位,就是这个隐于江湖的教书先生,葛叶葛庄文。
天下文人,皆以见葛叶而能言师为荣,朱静镜虽然贵为公主,但要真较真起来,却也只能在葛叶面前行晚辈礼。
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朱静镜只好瞪了秦天一眼,喝道:“你看看你把葛老都灌成什么样子了,你……” 可秦天都还没等说话,葛老头却又不高兴了,把老眼一眯,迷迷糊糊地说道:“秦老弟和我现在是平辈相称,你……你得管秦老弟叫一声秦老。”
“对!”
秦天似乎也是真醉了,竟然大着舌头对朱静镜说道:“快叫一声秦老听听!”
说着话,秦天竟还朝着朱静镜凑了两步,一股酒气扑到了朱静镜的脸上,那张英俊的脸上,又浮现了让朱静镜恨得牙根直痒痒的可恶笑意。
朱静镜也笑了。
一双漂亮的大眼睛,弯成了月牙,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。
然后镜毫不犹豫地抄起了桌上的凉茶,一边笑着,一边在秦天脑袋上淋了下去。
秦天猛地打了一个哆嗦,已经快要眯缝起来的眼睛终于瞪大了。
“哈哈哈哈,秦老弟,你这一脸茶叶沫子,笑死我了。”
葛叶指着秦天哈哈大笑,然后终于顶不住酒劲,趴在了桌上,沉沉睡去。
朱静镜也对这老头有些生气,也没理他,在秦天面前坐下,冷冷地说道。
“清醒些了吧。”
秦天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,一身的酒劲散了八成,暗道不好,刚才为了让葛叶在帮自己提几个字,用在另外几个档次的酒上,一时之间多喝了几杯,竟然干了那般事。
葛叶那是有恃无恐,可自己怎么办?
今天在秦府之中,她见朱静镜反应,已经知道她乃是女儿身。
那能传圣旨的女人,身份那不是郡主就是公主啊!
“刚才我是喝多了。”
秦天赶紧擦了擦脸,摘掉头上的茶叶笑道:“贵人别生气。”
“我可不是贵人。”
朱静镜却是冷哼了一声:“我就是个太监。”
见朱静镜如此阴阳怪气,秦天顿时一阵的头大。
自古唯女人难哄也。
秦天一时间想不出办法,只好干笑了几声道:“我去给贵人再叫一些酒菜,顺道我也上个厕所。”
说着话,秦天就像逃离这个不见硝烟的战场,可刚一推开门,却听见朱静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“去吧,你最好成功,你要是成功不了,就和我一起进宫当太监吧。”
秦天差点撞死在门框上。
诺大一个白衣侯,在元狗军中七进七出的主,却在一个小女子手下败的一塌糊涂,只能落荒而逃。
踉踉跄跄地出了暖香阁,下了楼,听到望海楼二层喧嚣的散座,秦天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但就在这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。
“哎呦,这不是秦大才子吗?
真是说曹操,曹操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