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来自闪星》雪儿闪儿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(雪儿闪儿)全集免费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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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来自闪星

主角:雪儿闪儿

简介:在精神病院我遇见了闪儿,她是医院大夫
在讲述一个老故事中我引入了现在的人,包括闪儿,却发现她正是30年前的女友
而30年前的女友雪儿早已死去,这不是复活也不是穿越,想象的故事成了真正的现实
想不到这是闪星人来了… …

来自闪星

《来自闪星》在线阅读

第一章 让爱永恒

一 碎 片

我醒来的时候,床前站着两个人。

“**”他们说。

分别向我出示了证件,在我眼前晃一晃就收了起来,

其实我什么也没看清楚。

杜鲁索站在门外,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,还有些鬼鬼祟祟。

“你回忆一下”,

“努力想”,

“结案,你的证词很重要”, 年龄大一些的警官问,年轻的站在一边,拿着本子和笔在记。

“彭劲用杯子砸了我的头,砸出血来”我努力回忆说。

“不要讲故事,什么时候砸的头,哪里有血。说天台的事”,年龄大的警官很严肃的问。

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,没有新的伤疤,我愕然。

“他死了”年龄大的警官瞪着我,“考虑你是病人,对待你才这么客气”。

“最好配合”年轻的警官插了一句。

“雪儿死了”我疼苦的问, 其实多年来我一直在想,雪儿是不是已经死了。

“雪儿是谁”?

“我们问的是彭劲”,警官说。

“彭劲?彭劲从天台真的跳了?那不是一个梦吗”?我很疑惑的说,我辩不清哪些是梦,哪些是现实。

在梦中还是在现实,我头疼了,疼的山崩地裂。

“可否给病人点时间”杜鲁索走近两步,试探着问。

两名**互望了一眼,像是心有灵犀,点点头。

我努力的回想。我还没有从回忆中走出来,我还在想那天醉酒后的事情。我事后问彭劲,彭劲说:“你放心,是我亲自送她去的车站,我目送她上车,是去上海的火车”。

“她有留下什么话”我问

“没有,什么都没说,一直在哭”,彭劲红了眼眶。

我知道,彭劲是喜欢她的。

“怎么样,想起点了什么”警官语气温柔了很多,“没关系,想起什么说什么”。

我想到楼下血肉模糊的彭劲,我梦中是这样的。当然这不是梦。

“嗯”我迟疑一会说“彭劲从天台跳下去,我想拉,没有来得及。”

“为什么去天台呢”?

“李桃说:你们要吵架就滚到天台上吵去”。

“李桃是谁”?

“是茶社的服务员”

“怎么上去的”?

“从铁梯子,有个天窗可以爬上去”

警官点点头,看来也是去过了,喃喃道“你们吵架倒是会选地方”。

“为什么跳下去”?

“他说:雪儿没死…”

“雪儿又是谁”?

“在江南时的同学”。

“江南的同学?谁的江南同学”?

“我和彭劲”。

“你和彭劲?你们的档案我都看过,你们从无交集”。

“有,只是都开除了”。

两名警官又互望了一眼,显然没有采纳。

“接着说吧,就说平台上的事”。

“我和彭劲、闪儿一起在平台…”

“闪儿又是谁”?年龄大些的警官差点跳起来,不耐烦了。

“嗯,叫大刘…”

“说全名”警官厉声大喊。

“刘彤雨,她自己说生她的时候电闪雷鸣,因此…”

“够了,别说与案件无关的内容”警官烦躁了起来,声音也很大。

杜鲁索又探了探头,看发生了什么,显然有些担心。看来杜鲁索也不那么讨厌,还是很关心自己的病人的,虽然丑了点,看到他我忽然就想起了“迪斯科”。

事后有一天我问“你会不会跳迪斯科”,他狠狠的白了我一眼。

“继续继续,你们三人在天台,接着说”。

“我们讲到了雪儿..”

警官烦躁的看我。

“他大喊雪儿没有死,没有死…。转身就跳下去了”。

“仔细回忆,是转身还是向后仰下去”

“嗯…,转身一纵,我没反应过来”。

“好”年龄大的警官示意年轻警官“这个记下”。

看来问话就要结束,没有哪个警官愿意和精神病人深入交流案情,年轻的警官已合上了本子。

年纪大的警官下了判断:“407号病人说是她推下了彭劲…”

“407?407是谁?”我问。

407室不是我住的寝室吗,在江南的时候?我努力想着。

“407就是刘什么雨,闪什么电,不要打断我”警官几乎是大吼”。

闪儿?闪儿怎么是407号病人,我不敢再提问,她不是医生吗? 杜鲁索又从门口探了探头,警官回身看见了,他赶忙缩回去。

警官喘了口气,调整呼吸接着说:“一、彭劲是严重的抑郁病人,抑郁就是跳楼的原因啊。二、争吵是面对面,那个什么刘彤雨怎么能面对面推动一个200斤、1米9的大胖子。三、转身只能推断是他自己想跳下去。四、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。这四点均可以推断是自杀,可以结案了。”

两个警官走出去,顺便对杜鲁索说:“对家属做好安抚工作”。

“嗯,没有家属”杜鲁索回道。

“哎,也可怜,你们医院安葬吧,没有家属你们省了多少麻烦”。警官说着走了,杜鲁索跟着送出去。

夜晚忽然惊醒,我想到,就是因为他转过身,推他才没有防备。可是闪儿为什么推他,她哪儿来的动机,为什么自己说是她推的呢?警官判断的对,没有可能。

她在407,怎么这么巧,为什么就是407,这是我上学所住的寝室号码。

难道这些都是我想象的故事?把现实中的一些人或事代入到了故事里?雪儿?闪儿?彭劲?

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浑身大汗,如果是我推下了彭劲呢,我有动机。

我汗如雨下。

二 疑问

在夜晚,月光洒在江面上,我站在芦苇荡里,看着江水浩浩荡荡、川流不息,面前的芦苇随风摇摆、柳絮纷飞。

我的双脚陷在泥里,我想要**,看到从泥里伸出的一双手,死死的抱住我的腿,我大惊失色,拼命挣脱,却摔倒在泥里,我匍匐着向前爬、使劲爬。

带出了双手后的头,泥水、血水糊在她的脸上、头发上,恐怖至极。

我大声呼号,身后传来了尖叫,声音凄厉,钻到了我的每寸毛孔里,令我颤栗不止。

我大声呼喊着惊醒,汗水湿透了被褥。

四周静悄悄,一片黑暗。

多年以来,我总是重复着这个相同的梦,每次醒来都大汗淋漓,痛苦不堪。这个梦痛苦的原因是,我觉得雪儿死了。就在大江边、芦苇荡里。

杜鲁索对我增加了药量,他告诉我病情有些加重,少出门,不要去讲刺激的故事。还说大刘是个幻想狂,她的病更严重,不要常在一起。

我现在对闪儿充满了好奇,带着疑问我问杜鲁索:“大刘既然是病人,你却没有提醒我”。

杜鲁索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说:“你是才知道”?

“嗯,是,**问话的时候”我苦笑。

是啊,这只有我自己认为而已,别人又从何提醒,闪儿真是个撒谎精啊,她为什么对我撒了这么多的谎呢?

“她来了多久,我是说到这家医院”,我问。

“反反复复有三次吧,好了又来,哪次都得一年吧,反正她第一次来,我还没来呢”,杜鲁索继续说“她是幻想狂,爱角色扮演,我记得上次的时候她说自己从30年前穿越来的”。

“30年前?那她讲了些什么”?我问

“她去给病友讲,至于细节不知道。我们医生怎么听病人胡思乱想的话,况且她太爱撒谎,谁都知道啊”。杜鲁索说完,也记完了病历日志,就转身离开了。

我有很多疑问要去见闪儿,尤其是,对她是30年前穿越更感兴趣。

我已经知道了她的病房是407,但天色已晚,恐不方便,还是到楼下的草坪碰碰运气吧,她常去那里。

还有,我现在见任何人都不再解释我不是精神病的话了,我自己知道,我只是丢失了很多记忆,在上次从峡谷跌落之后。

也因此峡谷成为我仅有的两篇日记之一。看来日记的日期2022年5月12日,就是我到医院清醒后的第一天,第二天我见到了彭劲,他在讲故事,在场的人有李立国、郭峰,都是病人,这成为了我第二篇日记,日期是2022年5月13日。之后见到了假冒医生的大刘,也是只有我知道小名的闪儿,她看了我的日记。

我对她讲的故事是将我们全部代入我的少年时代。

现在回想起来,越来越清晰,只是自己改编了故事吧。

闪儿参与了故事的改造。

故事里的长思对应了雪儿。我只是不敢想象雪儿被碎尸的场景,没法想象,那太残酷。

彭劲也不敢想象雪儿的死吧。故事里折射的姥姥去了东南亚马来半岛。彭劲是高富帅,对应了那个王子。

凶手也就没有凶手,他活到了现在,甚至爱着长思,他对应了我,我像姥爷。

至于听故事的两个人,彭劲的室友,李立国、郭峰也进入了我的少年时代。在老上海的故事里成了碎尸替代者和被顶包的枪毙者。

我的寝室407,是现在闪儿的病房。

寝室512诗人,勾起了我对峡谷的回忆。

寝室513,是彭劲现在的病房。

寝室512,即5月12日。

寝室513,即5月13日。

想明白了这些,我轻松了很多,不过是幻想,那雪儿、迪斯科、六音,也不过是幻想而已,她们没有正式的名字,也不存在是谁残杀雪儿的假想了。

我释然,也放松了自己, 我只是还有几个疑问,想见闪儿。

月光下,路灯旁,草地边,闪儿就在那里,背后是高大的棕榈树。

闪儿微笑着看我走过来,见到我似乎很开心。

“你记起我了”闪儿问

“我这几天头疼,早就想见你”我也笑着说“这么漂亮的闪儿谁会忘记”。

“我是雪儿,哪来的闪儿?”

我吃了一惊,雪儿就是闪儿的幻想,一个是幻想、一个是现实。我不敢再往里面绕,我不想再头疼。

“这个故事到此为止”我打个止住的手势“我有问题”。

她笑着看看我,点点头。

“为什么说现在是2023年,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说是6月1日”?我问。

“因为那天有人对我表白,恰好30年啊”她歪头笑着看我,“儿童节,很好记,你不记得?”。

我又大吃一惊,那天我陪着雪儿走出校外,她就是这样歪头笑着看我,我说“我喜欢你”。

我使劲摇头,想把思绪带回来。

“这是我幻想中的内容而已,没有雪儿这个人,请不要将我再代入,你只是参与了我的全部想象,或者说我们共同幻想了这个故事”。我解释。

“是吗,没有雪儿啊。那好,继续问”闪儿说。

“彭劲自杀,你为什么说是你推的”我问。

“因为我不想叫人们怀疑是你推的”闪儿平静的回答。

我一阵惊慌,声音有了些颤抖,“我推的”?

“是的,你趁他转过身去,推他下去的”

闪儿很平静。

三 推 理

“我为什么要推他下去,为什么会要杀他?”我不相信我会这么做。

“这得问你自己”?闪儿说:“只有你知道”。

我痛苦的用双手撕扯住头发,我真的无法接受。

我难道真的是选择性失忆,把痛苦的、不愿记起的事情统统忘记了?

闪儿转过身去,背对着我,她今天穿白衬衣,蓝色牛仔裤,我有些恍惚,这个背影我太熟悉。

“你像是受了刺激,大喊大叫,大哭大笑,医生们上了天台,许多人才将你按住”,闪儿放缓了一口气接着说:“**来问话的时候,你还没有清醒,先找到了我。他们问事情的经过。我说:我们在一起争论一个故事,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们没有什么耐心去听,只叫我说重点,就是问彭劲是怎么死的,我说是我推的,他们问是怎么推的,我说我使劲把他推下去,他们又问为什么推他,我说雪儿死了,他说没死,我就推他。他们不信我说的话”。

闪儿又转过身来,看着我接着说:“我就知道他们不信,我就坚持说是我推的,我要他们确信我们是神经病。”嘻嘻,她是一脸得意。

闪儿太古灵精怪,我不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。

闪儿伸出食指戳着我的胸膛,眼睛看着我,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:“你说对不对”。

“不,不知道”我很紧张。

“我们都是神经病,说的话就都不可信,他们宁愿相信自己,事实上自杀也就是他们希望的最好结果”,闪儿的目光坚定又自信。

“干嘛要证明是精神病人杀的呢?”闪儿说。

是啊,又怎样?

精神病人的话不足信,现场更无证据表明,就算我也像闪儿一样说是自己推的,又怎样?送交法庭一个精神病,精神病说是自己杀的?

按照正常推理,病人患有抑郁症,在故事里无法自拔,自己跳下去解脱了。

现场无打斗痕迹,一切都说的通。

干嘛去猜测,也没有必要去猜测。

我逐渐平静了下来,不管怎么说也是闪儿在帮我。她已经放下了手指,但是还直愣愣的看着我,看得我有些发毛。

“不用感谢我,他本就该死”,闪儿恶狠狠的,在夜色里我不禁的战栗起来。

还是闪儿打破僵局:“你是不是还想问我这到底是哪里?马来,云顶吗?好笑”她真的笑了起来,

这种时候还能笑的出来?至少我做不到。

“不要逗我了好不好,记得那天上天台吗,远处的那些高楼大厦,到处都有**市的字样,我早已知道,并不想揭穿你,只是为什么你要说这里是马来云顶”?我问。

“我在那里长大”闪儿不再笑,很严肃的说“不可以吗”。

“不要再开玩笑了,我不想活到故事里”我有些急“这是故事里雪儿的故乡,雪儿是幻想出来的,你也不要再沉浸其中了,已经死了一个了,故事结束了”,我喊起来。

闪儿眼眶红了,拿出一个笔记本,旧旧的笔记本说:“那这个呐,这是什么,也是幻想的出来的吗?”。

我看到,跟我一样的笔记本,这分明是29年前,雪儿买的,是两本,雪儿一本,我一本。

我还记得雪儿说:“记日记吧,10年后、20年后、30年后,如果再见面的话”。

闪儿不可能有这样的日记本,不可能的。

雪儿是幻想出来的,没有真人。

闪儿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。

那时她还没出生。

我头疼的山崩地裂。

三 她的日记

闪儿把日记本甩到了草坪上,我的面前。

我问:“你和雪儿是什么关系”。

闪儿指着草坪上的日记本问:

“它和你又是什么关系”?

我一时语塞。

闪儿说:“自己看吧”。

我紧张起来,手也不自主的发抖,我不知道是面前的笔记本令我发抖,还是里面的内容令我发抖。

1993年6月10日 星期四 阴

今天和他去逛街,看到这个比较古朴的笔记本,我决定买下来。两本,他一本、我一本。我想记记日记,也许10年、20年、30年,我们还在一起对话,打开来看,应当很有意义。

夜已经深了,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,梅雨季节总是这个样子,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心情却很光明。

记得那天是6月1日,儿童节。

我想起我的过往,一个孤儿。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,姥爷姥姥将我带大。每一个儿童节我都是孤独的,看着别的孩子,我总是悄悄哭泣,我很想他们,他们在天堂也会关注我吧,会祝福我。

姥姥说我是懂事的孩子。

我喜欢下雨,这样在雨天里落泪,让小雨尽情的落在脸上,分辨不出是雨还是泪。

我有些多愁善感了,毕竟这些天我是喜欢的。

6.1那天,我不例外的难过,想父母,想姥爷姥姥,想那个像姥爷的人。

真的很像,尤其是说话时的样子。安静、慈祥,干净、阳光。

很巧啊,我问他狗尾巴草,他的回答竟然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,他竟然回答:“马尾巴草”,笑死了。

我第一次见他,在宿舍楼下,我艰难的提了一大桶热水,我洗衣服怕凉,我自小身体不太好,脸上也总是缺少血色。姥姥说,妈妈也这样,妈妈走的早。

我见他走过来,一个很干净、阳光的男孩,穿着白色的衬衣,阳光洒在他的身上,万丈霞光,真好看。我竟然不自觉的叫他“哥,我提不动了”。

他愣了一下,站在那里傻傻的。

我也奇怪,我从未这样喊一个陌生人。

从未喊一个陌生人这么从容、自然,就像我有亲哥哥似的。

我紧张了起来,不知怕什么,是怕他转身而去,不理睬我吗?

他看看我,低头看看还冒的热气的大水桶,大概他还在那反应吧,反射弧也太长了吧。

“好的,我来”,他说,声音还真好听。

我笑了。 最可笑的是他很笨呢,元旦前,我们组织舞会,我见到了他,一幅局迫的样子,我决定救救他。哪儿曾想,他紧张成那个样子,一曲舞罢,还没动地方呢,真是笑死人,世上还有这么笨的人,哈哈,或者说这么纯洁的大男孩吗,笑死。我也一身汗,我不是故意在笑他啊。

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。有一次他喝醉了,竟然叫彭劲来喊我,我当然不去,我知道他的寝室,因为他同寝室里有我老乡,上海老乡。

我心里是高兴的,他心里有我。

坐在阴暗的长廊里,我独自黯然,这时候我看到了他。

他真的来找我?他是打听到我在这里,来找我的吗?可是为什么又不过来?这么长时间他在等什么?

好吧,就让我不矜持一回,他清高一次吧。

这一夜我们聊了很多,一直从校园走出校外,我开玩笑这样能走到上海呢。

要走到什么时候啊,脚疼死了。

他喝酒醉了的时候,勇气去哪里了?

嘻嘻,他表白喜欢我。

那是6月1日。我人生中第一个感到幸福的儿童节。

夜深了,凉风从窗外吹来,他是否也和我一样今夜无眠。

看到这里,我悲从中来,痛彻心扉,雪儿,真实存在的雪儿,我失去了我永远的爱人。

闪儿此时伸手拽回了日记本,从我的手中,我还悲痛在思绪里。

闪儿说:“看一篇足矣”。

四 闪儿

雪儿是真的,真实的存在、真实的发生。

我数次泪如雨下,读完了雪儿的日记,我辜负了她,我想起彭劲的大喊“懦夫,懦夫…”。我才明白。

我不止一次的认为,她喜欢的是彭劲。

日记里写的明白。

雪儿,多么单纯善良可爱的人儿。

彭劲不过是一个缺少内涵的人,雪儿不喜欢。

为不使我猜想,她刻意的躲避彭劲,尽量躲避纠缠, 她反感彭劲的死缠烂打。

她担心我们的感情受到影响。

她并不愿意参加放假前的聚会。

我,都是因为我。

我再也没有见过她。

由于那个常做的梦,我总是认为她死了。

可能是真的死了,是彭劲害死了她。

这就是我杀彭劲的动机吧,我潜意识里。

如果活着,为什么不来找我,为什么我找不到她。

这一切闪儿知道,面前的闪儿应该都知道。

虽然我不知道闪儿到底是什么身份,到底是和雪儿有怎样的联系。

我一把抓着了闪儿的肩膀,拼命的摇起来,大喊:“告诉我,雪儿在哪里?”

“我知道,也会告诉你,先放开我”她抬起手打我的手。

我知道是失礼了,赶忙放开。

闪儿却扭身就走。

我大急立即去追,拉住闪儿的胳膊,我不能等、更无法等。

“我只是要找个地方坐下来”闪儿无奈的却又笑起来,闪儿的放松,也让我悬着的心放松了下来。

“去天台”闪儿反手拉住了我的手。

在天台上,想起那不久前发生的事情,那血肉模糊,我不禁又阵阵发冷。

“就坐在这里”闪儿盘腿坐在了天台的地上,一脸无邪、毫无畏惧。“想听就坐下来”她指了指身边的地上,“故事很长、很长啊”她微笑着说。

这种时候、这个地方她还能笑,她不是常人,真是典型的幻想狂啊,她不会是给我讲幻想故事吧?

我还是坐了下来,虽然忐忑,也没得选择。

闪儿抬手指向头顶叫我看,此时四周一片寂静,天空上一片繁星闪烁,一条靓丽的银河横卧在天空之上,美丽无限。

“你看那颗星星,正在眨眼睛的那颗,很明亮的那颗”,闪儿兴奋的指给我看。我不想看,我急着要知道雪儿的下落,我可没有心情陪她看星星,也更没有心情去陪她幻想,此时,我就想知道答案。

闪儿像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,用双手托起了腮,凝望着夜空,眼神是那么的空灵,那么的深邃。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像是记起了幸福的时光。

然后她说:“那颗星星就是我的家”。

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吃惊,因为我知道她只是沉醉在幻想里。我也不想打搅她,破坏她理想中的气氛,或是打断她的遐想,虽然我急着要知道答案。

此时的她如此的宁静,像是一幅美丽的雕像,我不忍破坏,就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。我一度觉得就是坐在雪儿的身边,就像那个安静的夜晚,她挽着我的衣袖,一路无言。

闪儿如果就是雪儿该有多好。

我顺着她的目光向明亮的银河望去,在东北方向,有几颗耀眼明亮的恒星组成一个大大的十字架,在周围恒星的烘托下,像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天鹅。

这应该就是闪儿喜欢到天台上的原因吧,这里离夜空最近,看得最清楚。

闪儿看着星空说:“你知道宇宙中什么最快”。

我答“是光,光最快”。

闪儿说:“是灵魂,当我想象我的家乡时,我的灵魂就到了,我就看到了家乡的高山,全都是冰山,比地球上任何山都高。我还看到了家乡的大河,比地球上任何大江大河都宽。看到了太阳,无比巨大的太阳。”

闪儿说:“灵魂可以永恒,灵魂穿越了,人生就可以永恒,爱情也可以永恒”。

说真的,闪儿是我见过的最奇思妙想的人,也是最聪明的人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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