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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:盗墓:开局被美女逼着下墓

小说:悬疑

作者:话我知

简介:我和发小意外卷入一场盗墓活动中,离奇诡异的地下世界,每个人都心怀鬼胎,他们到底在追寻什么?那件东西究竟隐藏了怎样的惊天秘密?又是谁在主导这一切?百年谋划,今朝做个了断。

角色:刘富贵,老李

盗墓:开局被美女逼着下墓

《盗墓:开局被美女逼着下墓》第一章 烧饼铺免费阅读

刘富贵同志揣着仅剩的一个铜板走出那家酒楼的时候,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。

下意识地伸手去挡,在秋日清晨的阳光里,他看到了在一间饼铺里忙碌的祖孙俩。

刘富贵当即做了一个决定,用仅剩的这枚铜板买了个烧饼,吃完,然后说道:“老板,需要帮工吗,不要工钱,管饭就行。”

店铺的老板叫拐子李,因为天生残疾,被家人抛弃,被世人厌恶,一生不曾娶妻生子。

十几年前的一个冬夜里,刚灭了炉子的老李正准备爬上床休息,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
“烧饼卖完了,明天再来吧。”

门外的敲门声依旧不歇,无奈老李只能披上衣服嘴里嘀咕着去开门。“这天真是冻死个人。”

他打开一块门板,风裹着雪呼呼灌进来淹没了他的身躯,稍稍适应才能勉强睁开眼。

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门口台阶上,粗棉布做的襁褓里包裹着一个婴儿。

她是那么的弱小,她的哭声被风雪掩盖,她的脸比地上的雪还要白上几分,他颤抖着用双手抱起孩子,紧紧地抱着她。

两个不幸的人的命运就这样交织在一起,在老李四十岁的时候,幸福终于敲响了他的门,上天总算没有忘记这个孤苦半生的瘸子,赐给了他一个孩子。

老李煮了一小锅米汤,笨拙的喂着,他轻轻对襁褓里的孩子说:“以后就管你叫李雪。”老李把孩子抱进怀里,就那样摇啊摇,摇啊摇。

门外大雪严寒,屋内却温暖如春。

老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孩子,两人相依为命,靠着饼铺不多的收入,日子虽然过的清贫,但也满足。

对于一生凄苦的瘸子来说,还有什么是比老来得女更幸福的事呢。

时间流逝,雪夜里的那名孩子渐渐长大,老李的腰也一天天弯下去。

那年他还不到六十,已经老的像一个只会喘气的破风箱,他知道自己恐怕时日不多了。

眼见女儿出落的愈发明媚,他终于明白,是时候给她找个好人家了,自己不可能陪女儿走完一生。

在这时,刘富贵来到了这间饼铺。

俗话说“教会徒弟饿死师父”,在旧时很多人教徒弟的时候都会保留压箱底的绝技,这也导致很多的技艺失传,千万别小看任何一行,就拿烧饼来说:火大了饼发硬,火小了面饼夹生,面没和好就没韧性。

一开始刘富贵只能打打杂做做帮工,如此做了几个月,老李见他吃苦耐劳又头脑机敏,对他愈加满意,慢慢把做饼手艺传给了他,自己则终于能在最后一段时日里发发呆,喝喝茶。

再说刘富贵和李雪,二人整日同进同出,同吃同住,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。

旧社会婚嫁一般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男女两性结合,有钱人家以经济为基础,而贫苦人家的婚姻则更多是为了家族繁衍,两家贫苦百姓的抱团取暖。

“五.四”运动后,城镇进步青年受新思潮影响,向往自由婚姻,才出现以感情为基础的自由恋爱和自主婚姻,我不得不感叹,太爷爷那时候就已经站在了时代浪潮的最前沿。

第二年,两人正式成为夫妻,老李也在那个时候把铺子交给夫妻二人打理,彻底当起了甩手掌柜。

在他最后的岁月里,早日抱上外孙是他唯一的念想。

接过饼铺的那一年开始,铺子生意竟越来越好,很快赚取了人生第一桶金。

袋里的钱一多,刘富贵心思就活泛起来,坐在凳子上整天想着做更大的生意。

我太奶奶见他这般,便问他:“你这几天茶饭不思的,是有什么心事。”他道:“饼铺生意好是好,就是挣不了大钱,男儿当志在四方,我不想一辈子守着这间铺子。”

一听这话,我太奶奶哪还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,说道:“只要你想好了便去做,只要不伤天害理我都支持。”

“万一折了本呢?”

“再不济还有这间铺子,你回来能有一碗饱饭吃。”太爷爷听的满心感动,“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你。”

他拿着家中所有的积蓄,盘下了隔壁街的一家酒楼。

随后酒楼开业,生意出奇的好,不到饭点就已经座无虚席,钞票就像流水一样进了口袋。

发了财的刘富贵把乡下的老宅修葺一新,购置了大量土地田产。

随后他又跑起了船运,谁想又赚了个盆满钵满,从最初的一船货物,到后来的一次十几船货物。

很难想象,他一个口袋空空的乡下青年,是如何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蜕变成富商巨贾的。

关于他的事,很多都是长辈们聊天时无意透露出来的,等我再追问下去的时候,更多的是缄口不言。

有时候爷爷被我追的急了,就转头气急败坏的骂我:“小屁孩一天到晚问这问那,是不是屁股痒了,爷爷刚好手痒。”

至于后来他为何突然失踪导致家道中落,我更不得而知了,否则的话我现在妥妥的一个小包租公嘛,收收租喝喝茶,谁还开这劳什子的网约车。

……

我嘬了嘬烟嘴,最后一口烟抽完。

正当我踩起油门准备离开时,一只手突然扒住了车门。

我吓一跳急忙踩死刹车,巨大的惯性差点让我的脑袋和方向盘来了一次亲密接触。

一张黑瘦黑瘦的脸突兀的从副驾驶车窗探进来:“师傅,渔乐山庄去不去?”

我心说你不要命了,赶个车至于吗?等会儿,哪?渔乐山庄?“是丰县那个渔乐山庄?”“是的”“150直接走。”

莫名其妙就接了个长途单,我的脸立即多云转晴,挤出一个自认为灿烂的笑脸说道:“最便宜了。”

那人果真也不砍价,拉开车门就坐了上来,我一脚油门,车子疾驰而去,在原地留下一股青烟。

50公里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,不消一个小时就到了。

我调转车头又往回赶,在离市区还有十公里的路程时,天空突然下起雨,道路变得湿滑。

我索性摇下车窗点了支烟慢慢开,烟还没抽完,车子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,随后发出一声巨响,彻底趴窝了。

我有个兄弟叫胖子,这台二手车就是我和胖子合伙买来跑车的,我跑白天,他跑晚上,美名其曰:物尽其用,说到底还是穷闹的。

当初花三万块买来的时候,老板胸脯拍的砰砰响:无事故无泡水,包你再开十年都没问题。

临走还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,搞的我真以为捡到便宜了。

开了几天才知道,这哪里是“二手车”,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人的手。

三天一小修,十天一大修,就差没供起来了,老板当时哪里是舍不得这台车,分明是舍不得我和胖子这两个冤大头。

胖子还在市里等我回去交班,我赶紧给他打了电话:“胖子,老伙计又罢工了。”那头的胖子听了也是郁闷不已:“我说是不是你小子技术有问题啊,怎么回回都是坏在你手上。”

“胖子,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,但绝对不能质疑我的开车技术。”我声音提高两度回道。

“你可拉倒吧,这月再不赚点钱要喝西北风了。”

“行了,我看看发动机什么情况。”

边说着边下了车,三月的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,不知道哪个“砖家”说这两天有暖气流南下的。

我一溜小跑跑到车前打开引擎盖,一股呛人的白烟冒出。

“不行了不行了,冒白烟了,一会儿我给那个黑了良心的老板打电话。”胖子听我这么说,知道晚上是跑不成车了 ,就问我晚上有什么安排,我说天这么冷不如去吃火锅吧。

一说到吃胖子来劲了,说:“步行街开了家串串香,不如我们去那吃吧。”

“贵不贵啊,你知道哥们袋里除了缺钱还是缺钱。”

“吃不穷你!”胖子没好气说道。

“行吧,7点钟那里集合,把酒点上,晚上喝两杯。”

“成。”

风携着雨打在身上,凉的直透心底,我打了个哆嗦挂完电话赶紧跑回车里,又给卖车老板去了个电话,对方一个劲的道歉赔礼,我也不好再发作,让他赶紧联系拖车过来,眼看天就要黑了。

正说着,我眼角余光不经意扫到副驾驶地毯上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
电话那头的店老板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:“老弟啊,哥哥怎么会坑你啊,这车我也是受害者啊。”

我不愿再听他扯淡“行了,赶紧安排拖车过来。”

挂了电话,我俯身过去捡起那样东西,原来是一个黑色的腰包,今天坐过这台车的人少说也有十七八个,也不知道是谁落在这里的。

我拉开腰包的拉链,试图找到失主的信息,结果却大失所望。

包里只有一张泛黄的似乎是皮质的东西,拿在手上软软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。

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东西,既没有身份信息,也没有电话卡片。

我打开“黄皮”,发现上面画了一些弯弯曲曲的线条和几座峰峦,中间有个类似山洞模样的标记,边上标注着“鳯凰”二字,是张地图。

也不知道失主是从哪个地摊淘来的东西,应该没什么用,总不可能真是藏宝图吧…

我闻了闻拿“黄皮”的手,一股腐朽中带着膻味的臭扑鼻而来,熏的我差点当场离世,当下打定主意,这东西有人来找,我就把东西还给人家,要是没人找,过几天就扔了。

我胡乱把“黄皮”塞回腰包,丢进了扶手箱不再管它。

等我紧赶慢赶到了约定的火锅店时,已经七点过半,老远就瞧见翘首以盼的胖子。

胖子看到我终于赶来,赶紧起身给我挥手示意,生怕我看不到。

他倒是忘了,就他那一米八五高,一百七十多斤的块头,放在茫茫人海中也是醒目的存在啊。

“老刘,你总算来了!害的胖哥我苦等。”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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